会的敬畏。他可以允许在这样一个残酷的时代里有杀人或人被杀,却不能容忍一个人如此漠视生命。
如此多无辜生命死在面前,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故作姿态!
夏商很愤怒,愤怒到忘了自身处境和对方的强大。
跟随内心的咆哮和狂吼,夏商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走了过去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愚蠢的,却又是不得不做的。
躲在阴暗里不敢擅自靠近的人群中,有一双眼睛看到夏商呆住了:“怎么是他?他疯了不成?”
夏商踏出第一步时,人群前方的草灯便已注意到了夏商。
见到夏商,草灯一皱眉,显然不希望见到此人。
众僧诵经未曾停止,只是见夏商过来,吟诵之声略微有些颤动,好似在为夏商感到惋惜,却又无能为力。
“你来作甚?”草灯望着夏商淡淡说道。
夏商并不搭话,拿出虎头腰牌,自顾自言:“我以都察院首座的身份命令你,将这里所有的和尚都放了!”
虽是心中愤恨,然并未冲昏头脑,夏商清楚得很,这块腰牌便是自己最大的依仗。这草灯必然念及旧事,对都察院还有牵绊,不然绝不会五十年还留着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