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我们就去。你应该只知道,这是个费力不讨好的苦差。”
小胖子点点头,又把玩着腰牌一遍。
中年人拿出了自己的腰牌摆在小胖子面前:“如果你觉得自己准备好了,那就跟我来。从今以后,我是一号,你是二号,你就跟着我办事。”
七十年过去了,那一块腰牌,那一句话一如昨日回响,在草灯的脑海中挥之不散。
当年人已去,当年事未了。
那一段段尘封的记忆,那一声声不远提及的声音,好似都在夏商的一句问话中被唤醒了似的。
不过如今的草灯再不是当年的小胖子,而是一个枯瘦如柴的风烛残年的老人,没有了当年的青涩和稚嫩,在岁月和生死的打磨下变得冷酷而又坚定。想到当年的那份坚持,留给他的只是一段段可笑的回忆。
“首座大人,现在跟老子谈这些还有什么用?莫不是要用那些可笑的口号来让我回心转意?我一错五十年,没有悟出超脱之道,却悟出了天下佛理的谬误!我们心中的佛不过就是束缚自身的魔障!我要撕开这困了我五十年的佛的真面目!”
说话间,不知是沉浸在往事之中,还是拘泥于佛教礼仪的谬误之内,草灯的情绪激动起来,转而指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