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寿不解:“夏公子是何用意呀?”
“从今日起,王爷可在家中潜心修佛。有朝一日,京城有了变故,王爷就有重回京城的可能。”
“潜心修佛?”李寿的眉头皱成了一条线,“我好歹也是王爷,皇家血脉,整日念经诵佛成何体统?”
“与其不成体统,还是永远呆在扬州,王爷您自行判断。”
“你是说潜心修佛就能回到京城?”
夏商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李寿看了看夫人,南宫楚心也拧眉思 索,也不知其中用意。
夏商顿了顿解释:“先前的一盘棋已经跟王爷展示了其中的道理,王爷一点感悟都没有?”
“先前的棋局?”李寿皱眉,回看棋盘之上久久不明所以。
南宫楚心也心急起来:“夏公子,您有话就说吧。”
“先前一局棋,王爷被杀得很惨。准确说来,估计是王爷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这么惨的一回。王妃来与我下第二局,并非自己想下,而是因为王爷输得太惨,惨到王妃都不忍直视,顾自告奋勇想来找回一点儿尊严。我说得对不对?”
南宫楚心沉默着点了点头。
“王爷现在的处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