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同身受。换做是我,此刻也会铤而走险。罢了罢了,只要无异心便好,我会告诉下人,就说今日商谈是由我主持,妹妹你从未参与过。”
“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此事你休要再主张,一切照我所言。”
怀柔说罢,速速出了禅房,召集家中下人,逐一嘱咐今日之事。
黄昏之后,又日夜深。
扬州府内深夜幔帐灯火不灭,府库院外军车数架停当,偶有马儿嘶鸣,于静夜响彻。
十数兵将往来府库之中,大大小小的宝箱一一上车装箱。
府库临街口,知府大人正与一军装男子搭话,他身后正站着昨日在万宝斋跟随的护卫。
“莫将军,您看大皇子要的东西下官都一一准备齐全。您是否给下官带个话,就说下官近来日子难过,恐有小人纠缠,请大皇子派人来将那祸患除去,也保住扬州水乡的财路不断呀!”
“知府大人,此事大皇子早已听闻。无奈大人您生不逢时,偏生在这个节骨眼惹了麻烦。你也知道,皇上近来遇刺,扬州本就是风雨之际。现今各处都是皇上的眼线,若此刻搞事,大皇子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故此,大皇子劝知府大人还是隐忍的好,如若不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