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不敢用力,也不敢靠得太近,只在耳边轻声说:“夫君,您该已看出那叶姓公子和这些船夫的不妥之处了吧?”
“你这么说,想来是有所发现的,那你说说看。”
“妾身只是猜测,尚无绝对把握。只觉得那叶姓公子出现得太过巧合,虽说举止轻浮,好似多情浪子,实则心思 缜密,用一通看似有理的分析让夫君临时改道,此非常理可解。且看他一直缠着那位姑娘,似乎是表示因喜欢那位姑娘方跟着我等。其实不然!
若他真只为那姑娘而来,又何须好意让我们改道?若真遇到山匪,他大可带着那位姑娘一走便是,岂不更好?他执意要我们改道,便是希望我们所有人都不受损失。可见其用心并不在那位姑娘身上。
还有便是刚才,船老大几次催促夫君上船,都是那叶公子出言打断,我看那船老大似乎畏惧那叶公子,他们这一唱一和并不完美,诸多漏洞皆让人怀疑。夫君当谨慎些。”
夏商听了,淡淡点头:“不愧是女中诸葛,看人看事细致入微,分析丝丝入扣,不见半点破绽。你说的不错,这人确实有问题。不过他们的问题都是小问题,我之所以待你苛责,便是因为你这眼力和脑力”
“夫君,你还是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