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小妇人对自己的药是很有信心的。但想着这次要对付的人毕竟是首座大人,所以一时心虚,做了这许多画蛇添足的功夫。如此看来,倒是小妇人高估了首座大人的能耐。不过,按照小妇人之拙见,首座大人应该当一回傻子把这杯茶喝下才是。”
“为何?”
“小妇人未用那些致命之毒,便是不想横生枝节。小妇人所想也不过是想把首座大人与您的那些鹰犬都洗去一部分记忆。就当从未来过宝芝林,仅此而已。但如今来看,是免不了要让这双手再染一些鲜血了。”
夏商一皱眉:“你这是公然造反?要背叛都察院?“
“只要您死了,就没有人会知道。”
“你很有自信?”
“对您,我已经充分了解过了。想那春葵的女儿说你是春纺司的新弟子,我就觉得奇怪。春纺司怎么可能收男人?调查之后发现您果然有问题,在扬州已经用卑鄙的手段控制了春葵一系。如今到了苏州,其目的不是对我下手?之前对您的身份还不敢肯定,毕竟都察院没有过这么年轻的首座。直到今日看到从扬州的酒队,果然跟我了解到的信息一致。”
“所以你就先发制人?”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