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
“此事本不该属下怀疑,只是首座大人在这英雄庄内此乃是非之地,就是都察院的卷宗对这英雄庄的记载也十分模糊。让属下有些怀疑,大人究竟是出于何意?”
“我的事情你自不必多管。我心中担忧正与你一样。你我虽是上下级关心,又口口声声支持都察院支持朝廷。你不承认有独派和旧派的区别,但独派和旧派就真实摆在眼前,这是你无法回避的事实。你究竟是独派还是旧派,我能否相信你?你该如何证明?”
“首座大人邀我来此便是为了这样的事情?”
夏商不可置否。
常丰却面带怒容,起身拱手:“我常丰效忠朝廷无需像任何人证明,而首座大人尚未回京,都察院之中诸多事物尚未了结,待大人对都察院的事情都有了解之后再来于属下探讨吧。”
说罢,常丰转身欲走。
对此情形,夏商颇为疑惑,此人究竟是赤胆忠心,还是故作姿态。虽跟随二师父学习过读心术,但也听二师父说过,这世间表里如一的人根本没有。
与其花费心思 去猜测常丰的真实想法,倒不如让他自己来证明。所以夏商才有了这样的问题。
眼见常丰将走,夏商却毫不变色,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