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时却已摇摇晃晃脚步飘忽,口中嘤咛有声,也不知小声念叨着哪样的情话。
同桌的怀柔看着笑着,又无奈地摇摇头,起身搀扶之,同是摇摇晃晃将其搀至床上,衣衫都来不及解,这丫头便已呼噜酣睡了过去。
夏商在窗前想着事情,回头见如烟醉得如此不禁皱了皱眉头:“说你不可让她多喝,看她醉得如此,如何是好?”“难得与相公把酒言欢,大醉一场又何妨?若是妾身非有孕在身,怕是醉得更厉害。”怀柔没有过多理会,守在床边为如烟整理衣裳,盖上被子,拉上床帘,一切妥当之后挺着肚子走到夏商跟前,双手环在
夏商的脖子上,如一滩温润的泉水无力地贴在夏商身前,喃喃自语,“妹妹把对相公的情谊都装进了酒里,醉得越深用情越真,相公装作不见要到几时?”夏商抚摸着鼓鼓软软的肚皮,回头看了看印在床帘上的影子:“我夏商自问心清目明,世上的忠奸善恶都逃不过我这一双眼睛。但要做到永远情形就得置身局外,所为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与如烟……与如
烟……夫人,我与你说了或许你也不会明白的。”“相公莫非以为这天下间聪慧的女人就妹妹一个?相公之担忧妾身懂得。相公乃重情之人,却又是惧怕感情之人,你是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