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们可说过一两句闲话?咱们上上居对待姑娘,从未有过如此
这般的。公子,咱们已经是仁至义尽,您可不要异想天开了。”
“罢了,你不是这里的话事人,且叫你们东家过来说。”“公子,咱们东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岂是你说见就见的?我看公子近些日子对老生的客气当做了怕事,咱们上上居在苏州能成就如今的规模,自然有他的道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欺负的。我看您要
是识趣,就不应该太过分了。”
夏商不在废话,这老婆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索性一把揪着她的头发,一头按在楼廊的木雕护栏之上,重重地一撞!
老鸨顿时惨叫一声:“啊!不得了了!打人了!”
老鸨一声叫唤,楼下一众打手便冲了上来,气势汹汹想要从夏商手里头抢人。
这些人不过是些废柴,夏商哪儿放在眼中,又是抓着老鸨的头发往护栏上一幢。
这一下撞得更狠,把护栏木雕都撞得粉碎,老鸨的额头也立即见红,献血瞬间染红了半边脸。
见了红,周围的男男女女可就坐不住了,尖叫着往四处闪躲,那些打手却更凶狠地冲了上来。
夏商一脚踹翻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