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小钱包里。
夏商看她咕哝半天,有些不耐烦,嘀咕着:“也不嫌脏。”
“我看重的不是纸,而是诗。你也是学书之人,如何不知文雅?”
“切,这也叫文雅?”夏商倒是不屑,“不过一些三教九流的无病呻吟,什么明月寄相思 ,还不是为了看那花楼里的姑娘。”
“这也说,那也说,我看你就是嘴皮子厉害。没点实际的,也怪你春试不过,本小姐倒觉得你该实在一些作些文章。”
“做文章有何难?我是懒得作!”
“吹牛,没一点文人的谦和。”
“春水流,心水流,流得湖上花灯愁。姑娘点点头。
思 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夏商随口两句,念得小声,却把身边的姑娘听得愣住了。
夏商骚包一笑:“别发傻了,跟我走吧,前面更是热闹。那些个诗呀、词呀,听听也就罢了,休要钻牛角尖,搞得多愁善感,与小姐的气质不配。”
李幽兰恍恍惚惚跟着夏商走了几步,忽然回神 ,快步走到了夏商前面,抓着夏商问:“你先前那首词是从何处听来的?”
“听来的?你不觉得那首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