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了。
夏商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表情淡定,似乎根本不在意会遭到什么待遇。
夏商越是如此,周围几人越是觉得古怪。
作为付芊芊的手下,他们平日里没少打过人,可似夏商这样毫无惧色,甚至显得毫不在意的人却从未遇到过。
夏商实在是太淡从容了,从容得让人觉得这其中或许有诈。
连付芊芊也有些心虚,收回手瞪着夏商:“你怎么不躲?也不求饶?”
“我为什么要躲?躲了也躲不过。明知道求饶也没用,又何必求饶?”
“你一点都不怕?”
“一个随时都可能死的人还会怕挨打?”
“你什么意思 ?”
“小姐应该听说过,今日有个书童晕了,连御医都束手无策。”
付芊芊眉头紧皱:“我知道是你,可那又如何?”
“小人贱命一条,自然没什么影响。对小姐而言,得要掂量一下,因为今日之事,是否有必要冒险而摊上一条人命。”
“你把话说明白。”
这时,身边的小厮凑到付芊芊耳边,压着声音说:“小姐,这事儿得从长计议!我听人说的,今日给他检查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