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汗,抽着冷气,嘴里喃喃不断:“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呀!”
李幽兰在一边专心致志地看着夏商挨打的手,嘴里嘀咕:“也不见伤口,也没有淤青,真有那么痛吗?”
夏商擦着汗,心头是万分懊悔,谁tm能想到那凤起的戒尺如此厉害?不然就换个法子了。
“草泥马,凤起算你丫的狠,下次别落在老子手里。”
“你怎么知道先生叫凤起?就算我们学生也有好些人不知道先生叫什么?”
“草泥马,痛死老子了!”
李幽兰蹙眉:“你一口一个草泥马,和草泥马究竟是何物?”
“草泥马,神 兽也!不知便不要问了。”
李幽兰嘟囔着:“你这模样哪有半点儿书童的样子,也怨不得跟付芊芊结下梁子。”
“那婆娘没有一点教养,老子教训她是替天行道。”
“我知你挨打了心头不爽,但也不要如此口无遮拦,你在我面前说那些没事儿,日后可不要去外面说。哎……总之还是谢谢你,但下次不要因为我的事去强出头。”
“萍儿!你的药找来了没有?”
萍儿慌慌张张来:“你小声点儿,若不是看在你为我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