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棋的苗族姑娘摆放的棋局乱做一团。
现在看到倒是正说明了夏商现在面临的局势,除了一个“乱”字在没有别的形容了。
也就在这时候,一个客栈的小二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递给了夏商一个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个地址,正是夏商之前租下来民居。
看字迹,应该出自春娇之手。
夏商想也没想,立刻出了客栈,叫了一辆马车。
半个时辰后,夏商又到了那间之生活过三天的破烂民居。
这家的老夫妇好像是真的走了,隔壁的房间紧闭着,没有半点儿生活迹象。
但在隔壁的院子里,夏商一眼就看到了单手活动的周见仁。
他真的已经清醒了过来。
这也算是诸多不顺中难得的可以让人高兴的事情。
从马车内下来,夏商急不可耐地想要招呼一声,可夏商正要开口的时候却发现周见仁和之前已经变了。
他的左臂还用纱布完完全全包裹着,但他的左脸的纱布已经被他自己拆掉。
本是一张英俊潇洒的脸,现在却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曾经的妙手书生怕是再也不能自称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