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干什么。
    想着,夏商的表情变得愈发阴沉:“袁兮,你我虽是交流不多,但我对你也是有所了解。
    这一切都是听谁说的?
    无缘无故,你怎么会争对在的豫州的官员?”
    袁兮低下了头,不知该怎么回答。
    夏商又看向身边的阮夕:“既然他不说,那就由你来说。”
    “师祖……我……”阮夕也是吞吞吐吐,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时候,此前对夏商出手的董叔开口说话:“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们这一群人聚在一起全凭自身的正气。
    豫州附近到处都是难民,这里的官员不单没有救助,反而紧闭城门,不给难民安生之所。
    外面民不聊生,这里的官员却还在花天酒地,试问,这样的狗官该不该杀?”
    “你又是什么人?”
    夏商反问。
    董叔道:“我只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不过却懂得什么叫侠义。
    不似有些人整天高谈阔论,却不知道为百姓出一份力。”
    “你既然是个籍籍无名之辈,那该不该杀的问题就轮不到你插嘴。
    朝廷自然有朝廷的律法,朝廷的官员犯了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