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被逼迫的,我们是大华人,不是倭寇,是倭寇逼迫我们干坏事的。”
一个人有了声音,其他人也跟着有了声音,全都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
“大人明鉴!大人饶命!”
“我们都是被冤枉的。”
各种各样的求饶声不断,所说的内容大同小异。
夏商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真实状况前,他的同情心不会泛滥。
“具体是怎么回事?”
夏商看着阿成。
阿成也有些为难:“大人,我们也不清楚事情究竟是如何。
这一批人被送过来的时候就这样了,每个人身上都有伤,都是失去了战斗力的人。
哦,对了,他们之中还有一个倭国女人。”
“倭国女人?”
阿成瞥眼看了夏商一眼,眼中似乎别有意味。
夏商好奇:“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阿成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心说这位夏大人过真是听到“女人”两个字就会放光。
夏商来军中时间不久,军中官兵对这位年轻的京城高官的了解只有一点,便是对方的身边从来不会缺少女人,更是不会放过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