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士兵们嘻嘻哈哈,扭头离开,只留下一个穿着侍从衣服带着“马桶头盔”的小兵。“伯爵大人变得这么穷了吗?为什么营地的守卫官都配不齐盔甲装备?”
“我的盔甲大约都变卖掉,然后用来准备迎接你的晚餐了吧?”那个“小兵”摘下头盔,露出缺少了六七颗牙齿的笑容:“费奇,欢迎回来。我打赌你会好好的,现在可以去找那些家伙收钱了。”
“既然是用我打赌,那就应该分我一份。”费奇眯着眼睛,按照记忆中已故“霍尔少爷”的尿性说道:“知道你是个小气的家伙,就为我的健康干一杯好了。我父亲在营帐里吗,他现在心情如何?”
“不知道,不过我没听到里面有咆哮的声音。”缺牙的守卫抬了抬头盔,微微躬身行礼,然后隐没在士兵当中。
红色的帐篷很陈旧,到处都是洗不净的油腻或者鲜血的颜色,斜上方的排烟口附近甚至完全黑了。这是一个可以当做传家宝的帐篷,历经了不知道多少次战斗,只收到过一次伤害。曾经有一根标枪穿过营地以及层层人群的防守,在门帘上留下了一个窟窿。这个窟窿一直被保留下来,作为警示,但同时也是一种骄傲。
门口的两个守卫,一个见过费奇,另一个是安德鲁的副官皮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