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心里很清楚，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再次离开这一个界域。
从高级界域来低级界域不简单，不过从低级界域去高级界域却很容易。
而且狄九清楚，以他现在对大道的理解，就算是他从高级界域到低级界域，也是轻而易举。
这才是自己的道，这才是自己想要的方向。
真没有想到，自己跨入混元，居然是在一个凡人星球。
狄九转过身，他看见众多的村民都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只有甘柔愣愣的看着自己。
“甘柔，我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可惜我不能带你一起过去。”狄九走到了甘柔面前，有些歉意的说道。
他不是带不走甘柔，而是他没有任何理由带走甘柔。
“狄大哥，我知道……”甘柔不知道是对狄九说话，还是喃喃自语，“你已经康复了，我不配和你一起走。”
狄九不知道怎么回答甘柔，他知道不是甘柔说的原因。
“狄大哥，我只希望我有一个机会，将来还能看见你，就算是这个机会只有亿万分之一，那也好。”甘柔的脸色有些苍白，狄九跨入混元境为她洗涤了一切杂质，让她变得更是美丽。
狄九岂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