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刘爷爷每天都是和小区里那些老头子一起下棋，倒也有人证。
狂歌把事情和旺仔说了一遍。
旺仔喊了几声“666”，又问她学校四周有没有好吃的小吃。
狂歌：“封闭学校，进来了除非放假，不然出不去，外面一片荒芜，没有卖小吃的地方。”
旺仔：幸好我没去啊。
顿了顿，它又说：妈哒，小区里好多狗追我，看我小好欺负吗？真尼玛的狗眼看人低。
……
狂歌和旺仔说了几句话，手机响了起。
她随手接起，是龚生打来的。
“你竟然把卫生巾给我贴在头上，你把卫生巾给我贴头上，你，你……”
狂歌纠正他：“护垫，不是卫生巾，一开始你擦脸的那个是卫生巾。”
“靠！靠！靠！”
龚生气得连骂了好几个靠。
“你怎么把那玩意给老子擦脸？你到底和老子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没有卫生纸和湿巾，背包里只有卫生巾。”
“你没拒绝。”狂歌补充：“你还夸那护垫好用。”
龚生：“靠，老子能知道那是你们女人用的玩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