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朱平安又令一名衙役去请一名擅长治疗外伤的大夫去驿馆,叮嘱衙役,务必请大夫随行带上金疮药等治伤药物,好方便给刘典吏治伤。
朱平安一行赶往驿馆的时候,驿馆内谦公公正一副大佬姿态的坐在小太监跪地形成人肉坐椅上,睥睨的看着被数人按在地上的刘老汉。
刘老汉狼狈不已,头发散乱,身上有着脚踢拳打的痕迹,被数人按着,兀自挣扎不已,对谦公公以及谦公公旁边的张县丞、李典史等人怒目而视。
“杂家再问你一遍,这珍珠,你卖还是不卖?”谦公公掐着兰花指,接过一个小太监递来的茶,一边刮着茶盏,一边娘娘腔的对刘老汉问道。
谦公公语气很是不善,一双眸子目光阴冷,如盯上猎物的毒蛇一样。
“不卖!死也不卖!这颗珍珠是我家祖辈传下来的,是我刘家世代相传的传家宝,是我刘家的根。它寄托了我刘家七代先祖对我刘家后辈的恩荫庇护,我刘七虽然不肖,但也不能让我刘家的传家宝在我手里断了传承。”
刘老汉抬起头坚定的回道。
“刘老头,谦公公可是奉圣名采买金宝珍珠的皇差,是替圣上买你的珍珠。是你老刘家祖坟冒青烟,是你刘家七代先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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