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相机,但丢过相机的大有人在,我随便就能举出来一个。
“啊,丢相机啊,你能想象你的阴*核不见了吗?以前有个叫畑兰子的记者是这么跟我形容的。”那颗星球算是我去过的比较有意思的星球了,基本上已经被黄段子占领了,而这个记者可能是那颗星球上唯一掌握了瞬间移动能力的人。
“可啪,太可啪了。”文文想象了一下,浑身抖似筛糠,“让我想起了不好的东西。”
“所以,我觉得你还是睡你的,别管我比较好。”
“我也不想管你,我不跟你说了吗,你
一看我我就睡不着,你好歹让我先习惯两天。”
“那就没办法了。”我举起左臂,敲了自己脑袋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
“我出去送报然后取材,饭在桌子上。”文文正把报纸包往身上跨,“对了,我建议你可以去药店帮忙。”
“为什么?”我滚下床,两只手在地上划拉着找鞋,“我又不懂医理。”
“但你的左臂治失眠比用药好使,哈哈哈……。”文文笑着关上门,飞走了。
“呵,我要是去给人治失眠,不出两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