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在刺激她,其实是在帮她,为什么?”说实话我没想到文文能看出来。
“看出来了?她跟我以前带过的新兵很像,空有训练出来的身体素质和战斗技能,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心性和根性,面对鲜血和死亡会感到迷茫和不知所措,然后这种人常常就是下一个死的,所以我借着帕秋莉的伤情给了她一个刺激,让她明白再强烈的谴责也比不上直接抄家伙动手,有人挑衅你,就打到他不敢挑衅,有人伤了你的亲友,就把这伤痛还一百倍回去。”曾经有无数年轻的新兵因为这种无聊的原因在我面前化为黄土,我不想再看到下一个,幻想乡并不安全,对人类如是,对妖怪如是,对任何生命都如是,“她最后的眼神告诉我,我的刺激很成功,她到最后也没动嘴,如果我拉住的是她没握剑的那只手,我现在胸甲上应该已经多个洞了。”
“你是觉得做了好事,她可不会领情,她只会恨上你。”文文摇摇头,“你这可是吃力不讨好。”
“如果我每遭到一个人恨就能把一个新兵锻炼成老兵让他们从战场上活下来,我宁可当年被游街示众。”我曾经参加过的战争绝对算不上什么光彩的历史,我的麾下减员了五分之三,这还是我尽了最大努力的结果,跟我同等级的指挥官常常是麾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