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文把三个布娃娃摆在一起，然后什么都没看出来，“更何况我们就翻出来三个。”
“是很正常，有布娃娃很正常，时间这么久了布娃娃缺胳膊少腿也很正常，但是……”我看着眼前的三个布娃娃，这是经过搜索之后这间屋子里除了家具之外唯一的发现，“三个娃娃的脸都坏了，这点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好吧，文文并不觉得奇怪。
“……秦大人您的意思是……脸并不容易坏？”不过铃仙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什么。
“对，布娃娃的手脚容易坏，是因为手脚都是用线缝合的，肯定不如整块的布料结实，但是脸是一块完整的布料，没理由衣服都没坏脸却都坏了，布娃娃的头掉了很正常但是但只有脸坏了这点完全不符合逻辑。”
“等等，这三个娃娃不一样。”文文刚才闲着没事在三个娃娃身上拍了拍，拍掉了不少灰尘，结果就发现了端倪，“你看，刚才被灰尘覆盖了看不清楚，不过把灰尘拍掉之后，第一个娃娃的头发是黑色的，第二个是棕色的，第三个是深蓝色的……而且你看这第三个娃娃，虽然穿的也是女仆装，但你看这里。”文文拉着第三个布娃娃的裙角，“前两个娃娃这里只有一道花边，这个有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