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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百感交集,非常愤怒,所以,坐下一起打麻将了。
“都输吧都输吧你们仨人都输……”我叼着烟袋,唱着小调,兴奋至极,心里想着有机会在家里也搞一次这样的活动,到时候的活动尺度肯定比现在大得多,这毕竟是在外面,再说大家虽然都熟悉可是又不是我老婆,我连小伙伴都不敢抬头,这一压抑,手气就没了,虽然唱着让别人输的曲子,可惜连续三十多局输的一直都是我,幸好我身上衣服多。
“秦,你这样有点玩赖了吧?”雏看着我身上的混沌道服,“每次你输了就拔一根狐绒下来,然后呢,刚拔下来没一会儿那跟狐绒又再生了,你这样永远都跟没输一样啊。”
“这是先天条件决定的意识形态问题。”这种优势我可是不会承认的,不过很快,承不承认都无所谓了,因为永琳突然联系了我,说人之里居然出现了连她都无法解决甚至是无法诊断的奇怪病症,“什么?你都无法诊断?”
“没错,就是无法诊断,病人的身体很健康,虽然有些小毛病但是都没有超出正常值,话句话说这应该是个健康的人,最多有点亚健康。”永琳在另一边的声音有些高亢,看来这件事在她看来也是奇哉怪也,“但是病人的症状,我也想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