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只有在这一点上,幽香和我的想法出奇的一致,“敢靠近,我就把他当虫子碾死,我最讨厌虫子了。”屋子外面,正欢快的打着雪仗的莉格露突然打了个寒颤,全身都被一股恶寒所笼罩。
“你们两个……不考虑一下结婚吗?”勇仪看着我们两个完全对称的可怕表情,满脸的漠然,“你们这默契的有点过分,让我感觉你们就是在当众秀恩爱知道吗?”
“这么说就太过分了吧。”我上前几步躲开了幽香可能的攻击范围,“我跟她不可能的,我们信仰不同追求不同,她巴不得哪一天能打死我呢,知道吗?”幽香的脾气跟我犯冲,虽然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时候我们合作起来也相当的默契,但是有个不太恰当的成语叫功不抵过,多少可以形容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只知道说我?”幽香没有移动脚步,而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幽阳直接爆了我的菊花,正所谓,少小离家老大回,菊花已成向日葵,“我想打死你,你又何尝不想用你那负责思考的东西来打我呢?我们彼此彼此,谁也没资格说谁。”
“呃……你能不能先从我老婆身上下来?”我指指依然插在自己菊花里的幽阳,“我送你的这个礼物可不是让你干这个用的,幽阳可是在哭泣啊!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