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酸的眼睛,一直对着白纸盯着看太费眼睛了,“喂,老几位,来干点什么吧?”
“好啊,你说吧,你打算干谁?”勇仪趴在床上,用头上的角戳着软乎乎的枕头,宽大的病号服被她那更大的装甲撑得高高的,压在床上之后从侧面挤出来相当多的分量,看得我老是想伸一根手指头过去戳一下,可惜我们两张床中间隔着一个神奈子,完全让我下不去手,“我帮你压着她,不过别弄到我身上。”
“你他娘的别瞎jb乱想。”这可是对我人格的严重侮辱,我是那么饥不择食的人吗?要是真的那样,那我跟北乡一刀有什么区别?我跟他的区别就是我砍得人多开的光少,而他正好跟我相反。
“我没那玩意。”勇仪又戳爆了一个枕头,随手扔到一边,从旁边的推车里拿了一个新的,推车里满满都是崭新的枕头,是永琳在她的拜托下特意拿来给她解闷用的,“又破了一个,确实挺无聊的,所以呢,你打算干点什么?”
“不好说啊……”说是想干点什么,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个准确的主意,无力地躺在病床上,我看着天花板哼起了小调,“国王听说达拉崩巴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他打败了昆图库塔卡提考特苏瓦西拉松,就把公主米娅莫拉苏娜丹妮谢莉红嫁给达拉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