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起我就觉出不对劲了,幽香什么时候会这么和善了?只有一种时候她会这样,就是在想要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时候,“手痒了对不对?”
“人生难得一只鸡(知己)啊……”幽香叹了口气,顺便损了我一把。
“我当然明白,可惜……我今天想休息,老了,动一动就受不了。”
“是吗,那就算了,回头再说。”
“谢谢。”
“不用跟我客气”
就这样,我们两个瘫在安乐椅上,谁都没动地方,背后,四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我们。
“别看了……有什么可看的。”我打了个呵欠,叭了叭嘴,“蕾拉,你过来,我点首歌。”
没错,普莉兹姆利巴乐团还在我们后面一直没走呢,至于之前为什么说这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谁让她们四个是灵呢,灵不能算人,这就是为什么白玉楼只有半个人。
就在这宛如年增推广会会场的慵懒环境中,一抹绿色的虹光突然到来。
“嗯,看来你不用忍耐了,找打的来了。”我看着从天上落下来的人,“你又不穿裤子,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让那些变态绅士们统统爆衣的?自己对自己的大腿没有点自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