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我一跳,“只不过我没打算这么极端,关于我被钉穿手脚固定在着天花板上还有开膛破肚切掉内脏放血什么的都是咲夜小姐干的。”
“所以说你现在这样也死不了了呗?这不挺好的吗?”美铃的血都滴到了我的脸上,我伸舌头一舔,嗯,有点咸,说起来美铃现在也算是半个龙了,我喝了美铃的血之后会不会变成第二个mr.对不起嘞?那可不好,我可不想以后自己说话的时候也变得‘对不起,我是xxxx真是对不起。’“诶,为什么你的头上也在流血啊,喂,好像你的屁股上也在流血,你痔疮犯了吗?”
“不,今天突然莫名其妙的长出了猫耳和猫尾巴来,所以被咲夜小姐以伤风败俗的借口切掉了。”看来美铃也被影响了,只不过被强行治疗了,“对了,为什么您会被昏迷着送过来?您已经在这里躺了三个小时了。”
“没什么,受了点刺激,不用在意。”摇了摇脑袋,我打算从床上坐起来,但是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脖子,胸口,腰腹,全都被绑在了床上,就是那种电影里见过的捆绑精神病人的那种床,我的状态再加上屋顶上样子更恐怖的美铃,让我隐隐的想到了寂静岭,“为什么我会被绑在这?”
“这不是重点,您没觉得您的裤子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