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吴志远耐着性子,不骄不躁地说道。
“那时候我已经在成都积攒一定的产业了,成都虽是大城,但终究偏居一隅。我想吧,长此以往,难有大作为,所以就带着女人,心怀雄心壮志,来渝城发展。”陈胜天喝了一口酒,感叹道。
“可来到渝城后,才发现事情比想象的艰难得多。那时候的渝城,贪腐成风,败类横行,而我又不愿昧着良心做事,不想同流合污,所以举步艰难!”
“恰好这时,有一个人出现,事情才有转机。那时候他没有现在这般位高权重,但说话还算一言九鼎,给了我很多方便,之后我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他的权利也越来越大。我也曾一度把他当我恩人呢!”陈胜天自嘲道,有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
“他们这类人,你知道最贪图的是什么吗?”他说着,忽然盯着吴志远,只见吴志远摇摇头,他又继续说道。
“其实无非三样,权,钱,色!”陈胜天的眼睛锐利了起来。
“第一,就是权利!每个来商人想投资做生意,开发什么项目,需要批文,得经过他们审批,他们首先考虑的,就是这项工程项目对自己政绩的影响,如果能助长他们步步高升,他们自然乐意。其次,就是金钱,这是很多人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