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吴志远惨笑一声,站起身来,踉跄着脚步,重新拿了一壶酒,再次猛灌一口!
“不!不是这样的!凭什么有钱就可以站在高处指点江山,予取予夺?凭什么穷人就非得要躲在小破屋里瑟瑟发抖?你们想要赚钱无可厚非,凭什么还要转过头来压榨别人的血与骨?”
吴志远有些喝醉了,时而迷茫,时而清醒。
他想起了那个一副温文尔雅,谈笑风生的陈胜天,他想起九号仓库,蜷缩在黑暗而肮脏的角落里,那群瑟瑟发抖的女人。
毫无疑问,陈胜天时踩着这些人的血,混得风声水起。
他想起了江若林,人前廉洁自律,背地里别墅金表,白天人模人样地拿着毛主席语录,晚上狗模狗样地行龌龊之事!
“这个世界病了!”
吴志远不停地喝酒,很显然,余多多的变化,对他触动很大,对他的打击很大。
那个小胖子,原本打算,回成都以后,自己开一家诊所,帮助他人,安逸过完一生,而今,却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冷血杀手!
可他自己呢,有什么资格劝说他?难道对他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岸在哪里?他回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