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肯定不知道一件事情!”
“什么事?”吴志远目光一凝,他何尝听不出张逸杰的话,有言外之意。
“他吉他弹得再好,肯定也不知道,琴、弦、能、杀、人!”张逸杰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盯着吴志远,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然而,吴志远脸色木纳,完全没有一点变化,喝了一口酒,才不咸不淡地说道:“哦!还有这种事!我倒是孤陋寡闻了!”
“我听说,昨天下午,在城南三优幼儿园的胡同,有个黑衣女人,被人用琴弦生生勒死!”张逸杰继续说道,在他看来,吴志远是装模作样。
“哦!”吴志远点头,随后说道,“这关我屁事!”
“我还听说,今晚八点半,也同样有个黑衣女人,就在这条街的的后巷里,被人捏破喉咙而死!”
张逸杰语速加快,“我还听说,她们的心口上,都绣得有一株兰花草!”
“张逸杰,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弯弯拐拐的!”吴志远不耐烦起来。
张逸杰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我还听说呢,今晚这条街,发生过一场械斗,经过证实,就是在巷子里被杀死的那个黑衣女人指使的,而他们口中,都提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