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摆摆手,随后叹声道,“罢了,这事以后再说,先把现场给我封锁死了,消息要绝对保密,周恒远的背景,公司,有关的一切给我查清楚,他老婆儿子,也失踪了……”
“是!”杨启发领命而去。
“陈定海,陈欢儿!”
项云飞一脚把烟头踩灭,突然站起,“以周恒远为饵,把吴志远,张逸杰,余多多三人聚拢在一起,一并杀之,手法与和谐大道上的如出一辙,你们,当真我不知道么?我看你们能猖狂多久!”
“走,随我去医院!”项云飞一挥衣袖,走进一辆破旧的桑塔纳,往市区而去……
天,阴沉沉的,犹如一张散不来愁绪的脸。
渝城南郊,一片绿茵,宽而广。
这里,是高尔夫球场。
此时清晨,没人打球。
这里,空旷而寂寥。
这里,与恒运码头,犹如两个世界。
一片草地上,一把遮阳伞下,陈定海叼着一根雪茄,翘着二郎腿,意气风华。
风继续吹,越来越大,手中的雪茄在急剧燃烧,如同那一去不返的年华。
陈定海巍然不动。
这时,天上的乌云渐渐散开,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