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一个昏暗的房间,有一个人,站在房里,盯着一块地板,神 色阴沉。
我握着拳头,很紧,很紧。
他是丽州一霸,安详。
欢儿走了,那具尸体他也亲自清理干净了,然而,方才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现在想来,他都不由得胆战心惊。
那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他知道。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女人,当着自己的面,一枪崩了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
只是因为,他多说了一句话,仅此而已。
她杀人,谈笑风生,犹如踩死一只蚂蚁,波澜不惊。
这才是让安详感到最为恐惧的地方。
那个女人,情绪变幻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当时,他还以为,他要杀了自己。
他不是没想过要反抗。
相反,他非常想,他恨不得将那个女人,杀之而后快。
但,他不敢!
他太了解她了,他深深地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可怕。
甚至,他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
毫无疑问,他,是她的人。
当初,他只是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