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郑勇失落道,“妈妈没有提过,她总是说我是孽种,是罪犯的儿子,爸爸病死之后,她一直在笑,说她自由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远哥……”郑勇低声说道,“其实,我只想问她一句话,问完了,我就走!”
“无论如何,有我!”志远拍着郑勇的肩膀,“走吧!先找到她!”
“嗯!”郑勇重重点头,拉着志远的手,跳上马背。
“哇!远哥,这边好平啊!雨也停了!”郑勇兴奋地喊道。
“这边压根没下雨!”
志远大声道,“贵州,就贵阳到安城这段最平坦,你看,那条路,是去黄果树的,我们沿着贵黄公路,一个小时就到了!”
志远策马而行,听着风声,安城的轮廓渐渐远去。
两人刚走不久,刚刚喂马的那条河边,来了一个男子,三十出头,剑眉星目,高大威猛,他旁边,跟着一个女人,妩媚动人,其后,跟着两个青年。
“大哥,请问你见过两个小孩吗?十来岁大,他们骑着一匹黑马!”男子对田里的老农说道。
“见过啊,刚刚走了半个钟头!”老农大声说道,“他们向我打听七眼桥在哪里!”
“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