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笑了！”
沈恒善在一边激动的兴奋颤栗，露出狂笑的表情来。
“嗯……”
沈川却是紧锁眉头，直觉告诉他，那个叫穆尘的小子没有那么蠢，他这样做，一定有什么深意！
特别是他注意到，在会场最前排的几位领导，听到穆尘的言论时，居然都露出若有所思 的微笑时，沈川心里咯噔一跳，瞬间肃然起来。
“闭嘴。”
他朝沈恒善冷哼了声，随后深吸一口气，道：“继续听下去。”
台上。
穆尘缓缓扫了眼全场。
有人怒笑。
有人不屑。
有人思 索。
有人不服。
沉吟一番，穆尘面容微笑，再次开口：“而且，华夏中医界还有一个大问题，那就是各方敝帚自珍！在我看来，这本该是一场交流医术的会议，但是看看你们都在干什么？不是在吹捧自己，就是在吹捧别人，一点建设性的内容都没有拿出来！”
“既然是交流，那就互相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给别人学习，这才是交流！敝帚自珍又有什么意思 ？为了赚钱？那还当什么医者！”
“我穆尘也不算什么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