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
惊的哮天犬赶紧将茶叶拿了回去,生怕郑乾将那茶香给吸完了。
哮天犬如此宝贝,郑乾倒也是没说什么,他走到了一旁的书房。
陈设简单,地铺着一张草席,面摆放着一个矮脚竹桌,在桌子后面,是一个麻草蒲团,桌子面,放着一方镇纸,一个笔架,一方砚台,只不过里面无墨,桌面之也没有笔。
哮天犬没有打扰郑乾,它正努力的发动他的狗鼻子,正在茶室之仔细的搜索着,生怕错漏了某个地方,按照他觉得,这茶叶肯定不值一罐,肯定还有更好的。
郑乾站在书房之,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
他缓缓走到那书桌前面,然后慢慢的坐在了蒲团之。
他的面前摆放着砚台,镇纸,笔架。
郑乾皱着眉头,嘴里喃喃自语,“到底是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题呢?”
良久过去了,哮天犬仍在乐此不疲的寻找茶叶,而郑乾坐在蒲团之,他还在思考着到底有什么问题。
突然,当他的目光落在那砚台之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猛地一凛。
“我知道了!”
郑乾轻喃一声,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指,精芒掠过,他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