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迈的定安公,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手中的定安公府,真是一块烧红了烙铁,谁都不敢接?
定安公习惯几个儿子互相甩锅,不去理他们,跟自家外孙女拉起了家常:“雅儿,你也过了年也有十五了吧?及笄礼府里给准备了吗?我看,不如这及笄礼就在咱们府上办,庆王府上一个小妾当家,能成什么气候?”
安雅郡主笑着道:“多谢外公。我的及笄礼,没打算大办,想租了流泉山庄,只请一切亲戚和交好的朋友,走个仪式就成!”
“不行!女孩子的及笄礼,可是一生中除了成亲最大的一件事,怎么能随便办办呢?”大舅舅一听,顾不上跟老二磕牙了,赶忙表态。
二舅舅也点头道:“不错!及笄礼你不想在庆王府办,又不愿意麻烦外公和舅舅的话,在流泉山庄办也行。这件事,就交给外公和舅舅们吧!”
安雅郡主知道自己要是再跟舅舅们客气的话,大舅舅、三舅舅他们肯定就要翻脸了,忙应道:“那雅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还差不多!”定安公笑得一脸慈祥,“你这孩子,就是太倔了。你母妃的事……你该早些告诉我们。你那时候才多大,十多岁的年纪,自己背负着一切。唉……是外祖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