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砸在了黄忠心中的软肋上,让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再说。
过了好一会儿,黄忠一咬牙,冷笑一声:“黄忠乃大汉之兵,岂能投身汝等西凉贼兵之中,危害百姓,不用再说,放马过来吧。”
胡车儿大怒:“主公,这匹夫太过无礼,请主公允许末将出战,斩杀此匹夫。”
“哈哈哈哈……”张济大笑几声,同时对胡车儿摇摇手,阻止他出手,继续说道,“汉升此言差矣。”
“本将乃天子所封骠骑将军,本将所统之兵,岂能以贼兵而论,如此之言,汉升可是对当今天子不满乎?”
黄忠心下一惊,他倒是忘了这事,急忙解释:“忠非此意,忠是说,汝等在析县和冠军县纵兵烧杀抢掠,与贼兵何异?”
以前的污点啊,张济叹了口气:“此乃本将治军不严,实乃本将之过也。但是,人孰无过,有过能改之,则为善也,汉升以为如何?”
黄忠冷笑一声:“忠如何能相信将军已改之?”
张济淡淡一笑,不答反问:“汉升以为,汝那四千军士,结局如何?”
“自然是惨遭你西凉军屠戮,无一活口。”
“错,本将已经下令,降者不杀。”
“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