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鼻息却已经差不多稳定了,只是略有虚弱。
“环儿已经无恙了。”张济放下心,站起身来,看了甘梅一眼,淡淡说道,“甘夫人的住处似乎就在糜府隔壁,本将欲上门讨杯水喝,顺便请教一下甘夫人对此事的看法,想来甘夫人不会拒绝吧。”
“……”甘梅大吃一惊,抬眼看了张济一下,抿了抿嘴,“妾身不敢。”
张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原来是不敢啊,看来甘夫人心中还是拒绝的。”
“……”甘梅被张济怼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急忙解释,“妾身并无丝毫拒绝,只是不善言语,还请骠骑将军恕罪。”
张济嘿嘿一笑:“好,既然如此,本将就打搅了。”
说罢,张济一个转身,出了糜环的房间,胡车儿紧跟其后。
看着张济出去,甘梅心中苦笑一声,转首看着昏迷不醒的糜环,幽幽叹了口气:“姐姐,妹妹我该怎么办呢?”
张济来到门外,糜竺和糜芳再次上前见礼。
“环儿已经无恙了,汝等要吩咐下人好生伺候,不得再有任何意外。”这件事情,张济对糜竺和糜芳颇为不满,瞪了他俩一眼,吓得二人立即一个哆嗦。
糜竺急忙说道:“主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