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冷哼一声:“温侯莫要高兴太早,那曹孟德并非酒囊饭袋之辈,岂能如此轻快被温侯所灭?”
“自古忠言逆耳,佞臣迎合,温侯还需小心为上,以免为小人所误,到头来连徐州亦不能保全也。”
陈宫这话是他的心里话,说的也是真理,因为陈珪父子的确已经暗中投靠了张济。
但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场合下,又是在陈宫不受待见的情况下,自然就太不合适了,一下子就引得吕布大怒之极。
“陈公台。”吕布虎目死死瞪着陈宫,怒喝一声,“莫非这天下之人,除你陈公台一人之外,皆无好人乎?”
陈宫丝毫无所惧,淡淡说道:“温侯,宫之意,这陈珪父子绝不可靠,为徐州之安危,温侯争霸之大计,还请温侯能够明辨是非。”
“陈宫。”吕布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往外崩字,“以前,本将用你,便为是。今日,本将用汉瑜父子,冷落于你,便为非。”
“如此说来,本将若是无有你陈公台,定然徐州不保,性命难存不成?”
陈宫昂首答道:“然,若温侯重用陈珪父子,定然徐州不保,我等性命皆难存也。”
“噌”一声,吕布将长剑抽出来,指着陈宫:“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