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来了。
双方落座之后,陈宫一拱手道:“温侯,昨日宫回去细细思 量一番,越发认定,陈珪父子在东城挖地道,并非那么简单。”
吕布一愣,皱着眉头,问:“公台此言何意?”
陈宫说道:“东城,乃是前往淮南之地要城,张济若图徐州,定要先下东城方可。”
这时,吕布已经听明白陈宫的意思 了,还是说陈珪父子跟张济不清不楚,不禁皱了皱眉头,淡淡说道:“公台,此时乃我军生死存亡之关键时刻,我等当共存一心,切不可互相猜忌。”
“不然,不用曹操出兵,则我军自乱阵脚也。”
陈宫摇了摇头道:“温侯,此番与以往不同,陈珪父子即便是张济之人,于主公并无损害,只有益处也。”
吕布心下奇怪,问:“有何益处?”
陈宫微微一笑:“陈珪父子既然是张济之人,那张济素来爱才,岂能会让陈珪父子落入曹操手中,必然会率军来解围。”
吕布皱了皱眉头,问:“就算公台所言甚是,陈珪父子于本将只有好处,并无相害,岂非是妙事也。”
陈宫苦笑一声,叹道:“眼下之困境,陈珪父子在温侯处,自然是妙事。只是,这陈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