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已经年暮,实在不愿做荆州叛将也。”
蒯越微微一笑:“中郎将莫要纠结,越有一策,可为中郎将分忧解难也。”
王威大喜之极,急忙问道:“异度有何妙策,可速速讲来。”
蒯越含笑道:“降汉不降张。”
“降汉不降张?”王威一愣,有点不明白,问,“异度仔细讲讲。”
蒯越笑着介绍道:“便是我等只投降汉室,乃是汉室之臣,而并非张济之臣。”
“这样啊……”王威登时眼睛一亮,仔细想了想,觉得颇有道理。
蔡瑁却冷笑一声:“我等本就是汉室之臣,而非庞樵之臣,有什么降汉不降张的,简直是多此一举。”
“对。”王威简直犹如被醍醐灌顶一般,眼睛一亮,大笑道,“异度和德珪一句话,让威茅塞顿开也,不错,我等原本是汉室之臣,何来投降一说。”
蒯良又说道:“虽则如此,但是,我等还需要圣旨一道,方有大义也。”
蒯越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四人,嗯,中郎将不能去,我三人这种,须得有一人前往张济营中走上一遭。”
王威立即问道:“不知哪一位愿自告奋勇也?”
蒯良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