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正在评讲卷子的秦可岚,心里面祈求道:“拜托!拜托!秦老师,你就乖乖地在讲台上讲卷子就行了,千万别……千万别下来……”
而此时,在讲台上的秦可岚,也同样觉察到了这一股异样。
“恩?怎么回事?刚才好像……穿的突然紧了起来?”
众所周知,男生和女生的身体构造不同,因此秦可岚对于突然收紧的这种变化,自然没有何煊的反应那么大。
对于何煊来说,是一种突然的紧紧束缚和煎熬。但对于秦可岚来说,只不过就是有点紧了而已。
“这一题,大家要注意语法的时态来判断,尤其是过去式和过去完成时的区别……”
一边继续讲题,秦可岚的美目便时不时刻意朝着何煊那边扫过去。
“这个死何煊,今天居然还刻意当做没事人一样。他这样低着头,假装很认真在看书的样子……以为这样不和我目光对视,我就能将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当做不存在?”
秦可岚眯着眼睛,芊芊细手却是将放在桌上的教案摊开,里面夹着一张今天的《盛海早报》,几乎一整面的新闻都和何煊有关系。
头版头条:本市著名诗人胡伯岩柳恒斗诗败于何必,输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