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
机会还是错过了。
可他是一个遵守诺言的人，他答应过柳大强，不会动柳时雨的。
所以……
估计这辈子，他就只能在远远地，看着她走过来，再看着她，走过去。
曾经在多少次的梦里。
邱大发就像是现在这样，梦到过柳时雨朝着自己这么走来，对着自己笑。
对！
就是冲自己一个人笑。
这个笑容，多么的温暖，多么的甜啊！
然而……
很多次，这个梦，总是在柳时雨还没有走到自己跟前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
为此……
邱大发暴打过街道外卖早餐的老王，隔壁总选择在早上打炮的老张夫妇，院子门口在早上放鞭炮小屁孩，甚至是……树梢上那只呱呱乱叫把他吵醒的乌鸦，也被他拔光了屁股上的羽毛。
然而……
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就好像，你往水里的月亮伸多少次的手，也无法将真正的月亮捞出来。
涟漪晃晃悠悠之后，破碎的月亮又会重新变成皎洁的那一轮。
一轮在水里，一轮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