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雨又急了,叫道。
“时雨,怎么?还有什么事么?”何父问道。
柳时雨咬着下嘴唇,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口来:“老何叔,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何必的人?你们都姓何的。”
“何必?不认识。”
本能的,何父就摇了摇头否认道。
但是,他刚说完,便立刻想起来了。
自己儿子何煊,今天在工会活动中心那里和柳时雨跳舞的时候,用的化名不正是何必么?
可是,他刚刚已经说“不认识了”,这一下再改口……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啊!
难道……
真的说,那个何必就是自己十八岁读高三的儿子何煊假扮的?
看柳时雨这一副紧张的样子,何父觉得这么实话实说,反而会伤了她的心。
所以……
索性就是将错就错,就当作不认识这个何必。
“啊?真的不认识?那……那好吧!您回去路上小心骑车……”
果然,从老何叔这里,得到的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看着老何叔骑车离开的背影,柳时雨忍不住在心里面嘲笑了自己一番。
柳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