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到呀?”关耀露出关切的神色。
“我估摸着也快了。”关玉山嘀咕了一句,又叮嘱道:“一会客人来了,你学的聪明点,看我的眼色行事可别说漏了。”
“我都记住了,不过……”关耀欲言又止。
“不过啥?”关玉山瞥了儿子一眼。
“咱给人家要一年二百万的赔偿金,是不是多了点。”关耀说道。
“傻小子,你还嫌钱多不成。”关玉山哼道。
“爸,一年二百万,五年就是一千万,万一人家不肯给咋办?”关耀道。
“他不肯给,咱这果园就不让他动。”关玉山拿着铁勺,敲了一下铁锅边。
“爸,咱这四百米地的租金,一年才二十万左右,您给人家要二百万的赔偿金,人家要觉得被坑了,不占咱的地了,咋办?”关耀露出担忧的神色。
“不至于吧,现在房地产开发多挣钱,我听说南方特区那边,人家开发商占了地,每户都赔了一两个亿呢,咱这四百亩地,才要一千万也不多吧。”关玉山说道。
“爸,您别忘了,这四百亩地是政府的,咱只是承包了下来而已,就算补偿金比较多,拿大头的也得是镇政.府。”关耀说道。
“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