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三爷,您先慢用,焖菜一会就来。”
“嗯。”麻三应了一声,拧开了白酒盖子,就给自己倒上了一口杯,又给黄志英到了一杯。
“来,走一个。”
“三爷,您别介呀,这一杯下去,少说也三四两吧,不等热菜下来,咱俩就躺下了。”黄志英苦笑道。
“我记得,你小子以前喝酒挺痛快的,怎么现在也开始墨迹了。”麻三哼道。
“您也说了,那是前几年,岁数大了,酒量也不行了,不敢那么喝了。”黄志英道。
“那就先来一半。”麻三道。
“来吧。”黄志英也不想被看扁了,跟对方碰了一下杯子,随后干了一半的白酒。
“爽,就是这个味。”麻三撂下杯子,吃了两颗花生豆。
“三爷,您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黄志英说道。
“你听到什么消息了?”麻三撂下筷子,反问道。
“没有,我这不是看你喝闷酒,感觉心里有事嘛。”黄志英道。
“我这不是喝闷酒,是想临走跟兄弟们聚聚,谁知道,有些人不给面子。”麻三道。
“三哥,您要去哪?不会是又犯事了吧?”黄志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