轸求见。”
熊槐微微颔首,对昭鱼道:
“此时寡人已经知道了,国老不必担心。”
昭鱼离去后不久,陈轸来到大殿。
如今楚国的外交,公孙衍在外,陈轸在内,陈轸到来,肯定是有重大情况。
“贤卿去而复返,可是有什么情况?”
陈轸答道:“大王,微臣刚刚收到韩国传来的消息,不久前张仪到达韩国都城新郑,和公仲侈密谈后,一同面见韩王。而后,韩国正式对各国宣布,准备集结军队,与秦国合力攻齐。”
熊槐大喜道:“如此说来,张仪访韩是为了和韩国商议一同出兵齐国一事,如今各国全部同意伐齐了!”
陈轸摇头道:“大王,表面上看并没有错,但是韩国公叔哪里出了问题。”
“公叔怎么了?”熊槐问道,这个韩国的亲楚派重臣,对楚国来说是一个重要的人物。
虽然公叔和楚国是互利的关系,但是公叔出事,也是楚国的损失。
陈轸道:“据我们派去韩国的使者来报,公叔和韩相公仲侈面见韩王后,公叔就对外宣称病了,闭门谢客,不再见人。”
熊槐一愣,问道:“连我们楚国的使者也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