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们只是攻打齐营,垒土仅仅花了五天,这已经算快了。”
熊槐叹了一口气:“攻城果然是下下之策,面前的齐营与钟吾城还好,遥想当年五国伐秦围攻函谷关之时,寡人在函谷关外呆了近一年,结果也没看到成功的希望。”
但是,话虽这么说,一旦对方决意守城,那么进攻方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攻城,要么围城。
上官大夫闻言拱手问道:“大王的意思 是?”
“我们楚国的麦米,再过不久也快熟了。现在我们楚越齐三国全都损失不轻,再打下去,好处太少,损失太严重,不仅会伤及我楚国根本,而且还让秦国占了便宜,不划算。”熊槐沉重说着。
陈轸闻言叹了一口气,大战近两月,钱粮消耗无数,士卒同样损失不小。
熊槐说着继续道:“可是就这么回去,寡人的面子实在难看,所以寡人打算攻破齐营后,兵围钟吾城,以示楚军威武,然后等休整完毕后,再打道回国。”
陈轸上官大夫闻言行礼道:“大王英明。”
当天夜里,钟吾城中。
孟尝君一脸凝重的走到匡章身边道:“将军,莒大夫传讯,大营的最后一道土墙,在楚军冲车的攻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