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必了,之前这些溃兵被秦军打击的有些厉害,心气全失,要想让他们快速恢复士气,增强战斗力,不仅需要胜利,还需要激发他们的兽性与野性。”
“由着他们去吧,况且,数日之后,能不能活下来,还得看运气!”
钟午应着:“是君上。”
公孙衍继续道:“传令下去,今天在阳周城中休整一夜,明日早上急行军向东,杀向东面的平周城,明日日落之前,本将军要在平周城之下安营扎寨。”
“诺。”
钟午出去传令后,一旁赤膊着上身,绑着伤带的余元开口问道:“将军,请恕在下有一事不明。”
公孙衍看了一眼余元,见其身上受创十余处,大大小小全是伤口,仅仅是三处严重的伤口才绑着三条伤带,其他的伤口仅仅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处理。
暗暗赞了一声,笑道:“将军有何疑问,尽管道来。”
余元一拱手,顿时扯住伤口,嘴角立即抽了两下,才道:“将军,末将知道将军最初向大王建议,避开上郡县城,直扑河水西侧的秦军,以接应齐赵联军过河,为何出发后改变策略呢?”
公孙衍叹了口气:“不错,之前本将的确是建议直扑河西,但是这是建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