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成为霸主,各国又何必以大王马首是瞻呢!”
“哈哈哈···”熊槐闻言大笑道:“寡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甘卿莫要宽慰寡人。”
甘茂赶紧道:“大王,臣此言乃是发自肺腑,绝无半点虚言。”
熊槐摇头笑了笑,然后问道:“寡人听说甘卿乃是楚国下蔡人?曾就学于史举!”
甘茂一愣,应道:“回大王,正是如此。”
熊槐叹道:“若是寡人真如甘卿所说仁德遍及天下,甘卿有何必舍近而求远,不远千里前去秦国做官呢!”
“所以说,这就是寡人的德行不足,不仅不能召来远方的大贤,而且连本国的贤才也遗漏了啊!”
“这···”
这话随时楚王对他的夸赞,但他不敢轻易接。
总不可能在这里对楚王说自己才能不足,只能远走他乡吧?
若是这样说,置秦国于何地。
至于承认楚王德行不足,这更加不可能!
就在甘茂想着怎么回答楚王时,熊槐微微一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这也是人之常情,只能说明寡人的不足。只是寡人痛失国中大贤,这就是寡人的遗憾。”
“寡人打算今